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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立于危墙之下是为了不违反天命枉死。如果乐家并不是因为犯罪而获刑,那这不该是乐家的命。尽其道而死,才是君子的命。
“父亲,你不觉得奇怪吗……”
“这些不重要。”许秩的辩解未完,许淇打断道。
“为什么不重要?”怎么会不重要?
“乐氏已经认罪,三日后宣布问斩。”许淇陈述道。
一句话,如惊雷一般,劈到许秩身上。
入狱五日,乐氏认罪,还有什么好辩驳。
难道那些疑点,只是他的多心吗。因为他不想相信乐家会做出这样的事,所以哪怕一点想不通的事,也拼死抓住,无限放大。
现实中,说不通想不明的,多了去了。
他要的那一面,三日后在刑场应该可以看到。
许秩木愣地在书房中坐了一晚上。
次日,许秩去探望公子衍,公子徵一句无心之言,仿佛灵光一矢,击破他的呆怔。
许秩借机找到公子徵,公子徵此时正在和郑桑坐在亭子里边擦剑边说话。
许秩上前揖礼,“公子,烦请借一步说话。”
秦徵坐着没动,姿态甚至更不羁,“我与你有什么好说的?”话音刚落,就被旁边的郑桑用胳膊肘捅了一下。
秦徵吃痛,白了郑桑一眼,能不能别老捅他。
许秩见秦徵一副不耐烦的表情,甚至白眼相对,愈发放低了姿态,恳切地说:“之前,我对公子多有得罪,还望公子海涵。只是此事人命关天,非同小可,还请公子不吝赐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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