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气呵成,用马鞭扒拉了几下猪头,不见它有什么反应,示意站在一边观望的下人将它绑起来。
这头野猪,成了这天最大的猎物。
秦王见了也是一惊,以为是哪位将军所获,细问下来,竟是一个十六七的少年郎单枪匹马猎得的。
秦王异不善骑射,但也知道捕到这样一头野物不是一件易事,骁勇可见一斑。
“你,”秦王指着台下的少年,语调平缓得不像是问,而是一种命令,是久居高位的气定神闲、指挥若定,“叫什么名字。”
“秦徵。”这几天,他一直在回答这个问题,脱口而出,没有半分怯意。
“‘徵’,哪个‘徵’?”秦王异有些许欣慰,宗室里竟有这样英姿飒爽的男儿,他却不知。
“‘徵明澄澈’之‘徵’。”
秦王异一笑,觉得很有意思,“‘德合一君,而徵一国’的‘徵’?”
随口引的一句《逍遥游》,却让这个不卑不亢的少年神色有些许紧张。秦王不急不徐问道:“孤说得不对吗?”
秦徵恢复自然,答非所问:“徵不喜欢《逍遥游》,也不喜欢庄周。”
“‘定乎内外之分,辩乎荣辱之境’,不好吗?”
“庄子的‘定乎内外,辩乎荣辱’,是‘忘情无为’。晚年丧妻,鼓盆而歌;春秋乱世,曳尾涂中。所以徵不喜欢。”
当年楚王派两位大夫请庄子做官,庄子自比老龟,宁愿拖着尾巴活在烂泥中,也不愿意出仕。听少年的意思,好像有点引以为耻。
“你想有什么作为?”秦王微微一笑,“孤给你一个作为的机会,任命你为郎,如何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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