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快要撑不下去的阴茎,终于接受吮着龟头的穴口的邀请,深深地,进入。
“姜、姜延——”她喷着水,蹬着腿儿,拱起腰肢,失控地叫出了他的名字。
姜延被绞得尾椎发麻,却只给了自己一秒缓口气的时间,将她搂入怀中,亲吻着她的唇。
“乖宝宝,别哭,我在这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