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仿佛这庆功宴种种风起云涌都与她们无关。
惠妃激动不已,心想皇上果然是极其看重她的儿子的,要不然也不会取保清这个意义重大的名字,她也算是熬出头了。
席间最关注康熙动向的太子,心里最是难受。
他本就觉得胤褆最可能对他有威胁,现下一看,果然是先见之明。
宴会结束以后,康熙携戈雅回到了永寿宫。
今晚康熙很是高兴,所以就喝了不少酒,戈雅将康熙扶到床边躺下,就为康熙忙前忙后的。
又是服侍他喝下解酒汤,又是帮他擦身洗脸。
这么一套行程下来,戈雅又出了一身的汗,她只能去再洗一次澡了。
洗澡回来时,康熙似乎已经酒醒了,听到戈雅脚步声就扭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戈雅,然后傻笑地招手道:
“雅儿,你快过来。”
这副平日近人的模样,丝毫没有适才在众人的威严。
戈雅刚坐下床便被康熙拉着躺下来。
康熙紧紧搂着她,感受着怀中之人的存在,又将脸窝在戈雅的脖子,贪婪地嗅着这令自己魂牵梦绕了半年的香味。
天知道他在塞外打仗的时候是怎么度过这半年的,每回夜深人静想她的时候,他只能嗅着她给他绣的香囊缓解一下对戈雅的思念之情。
想到这里,他喉结滚动,声音低哑道:“雅儿,这半年来朕很想你。”
戈雅绯红的脸颊更红了,两人都中年了,康熙还对她说如此肉麻的话。
不过她相信康熙此话也不是什么花言巧语,要不然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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