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周文扭头,对赵玉兰说,
“在我六岁那年,你们就把我过继给二爸二妈了,我现在该叫你,大伯娘。”
赵玉兰有些尴尬,
“啥大伯娘,娘是你亲娘,当初把你过继给你二叔二婶,那都是他们逼的,你爹个没出息的,怕你奶,怕你爷。
不管我怎么求他,他都铁了心把你过继走,说到底,这也怪你爷奶,他们非要把你要走,给你没娃的二叔两口子养。”
她以为那个时候,周文年纪小,记不住事,把当年的事情都给忘了。
当初过继的时候,这个赵玉兰在过继书上按了手印,连个屁都没放。
周向北掉了几滴子泪,从口袋里拿出一毛钱,还是两毛钱,做出一副慈父的样子,恶心周文。
后面她们丢了城里工作,从牢里出来的时候,一路要饭来到榕城。
投靠不成,就想让周卫东和她换换,让周卫东留在城里上学,把她带到乡下去。
这一桩桩,一件件,哪件冤枉了她赵玉兰。
“文啊,娘去城里要过你很多次,可你奶奶,你二叔他们压根不让我见你,还对我动手。
你要是不信的话,可以问你妹子,你妹子见我从城里回来的时候,带回来了一身的伤。”
如果此时王翠芬在场,一定会脱掉脚上的布鞋,用鞋底子抽烂赵玉兰这张惯会扯谎的破嘴的。
周文过来不是听赵玉兰装慈母的,她什么样的人,她比谁都要清楚。
现在之所以对她这个态度,无非是她考上了大学,在她眼里,有利用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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