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死你算了。”王滇恶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。
梁烨顺着他的力道晃了两下脑袋,“朕又不是护不住你,你不信朕吗?”
王滇这才稍微冷静了下来,扣住他的后颈将人抱进了怀里,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目光冰冷又晦暗,声音轻到几不可闻,“信。”
梁烨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,又伸手摸到了他的后颈骨,吻痴迷地流连在他的颈项间,喟叹道:“好香啊王滇。”
王滇被他咬得脖子发疼,却没将人推开,只是带着怒意骂人:“死变态。”
梁烨亲得愈发放肆,问他:“那你现在最爱的人是不是我?”
王滇感受着颈项间的刺痛,目光漂浮在虚空,扯了扯嘴角,不再反抗,半晌后他抓住了梁烨的头发,在对方的后颈上留下了个染血的牙印。
“……是。”
夕阳已经完全沉落,天空泛着灰暗的青白色,窗外还能听见鸟鸣和晚风,破旧的木桌上被放了几盏清茶,冒着袅袅热雾。
岳景明端正地坐在首位上,肖春和懒洋洋地靠着窗户,指点着旁边的项梦在画什么东西,殷红的朱砂被笔毫沾起又落下。
“白玉汤的方子是我给崔语娴的。”
岳景明的一句话宛如炸雷,王滇的目光倏然从毛笔上收了回来,冷冷盯着岳景明,已经想出了十几种弄死对方的办法。
肖春和糟心地扶额,敲了敲桌子,示意支棱起耳朵的项梦回神。
梁烨的反应却出奇的平静,但王滇看见了他倏然收收紧的拳头,“为什么?”
“来压制你体内的毒。”岳景明道:“你百毒不侵,是因为剧毒早已蔓延到四肢百骸和血肉深处,崔语娴一直以为那是可以让人神志不清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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