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如何走,却不料险些丢了性命, 回乡后他只觉得人生一片灰暗, 甚至想过寻死, 直到他的启蒙恩师前来开导, 也承蒙父母亲不弃, 他终于逐渐接受了现实, 开办了学塾, 也与青梅竹马的姑娘定下了亲事,只等着十日后完婚。
谁知一群人忽然闯入他家中,带着大都卞沧卞大人的令牌,不由分说就将他拽上了马车。
这一路上无论他如何打听,都没能从这些人口中打听出半个有用的字来,舞弊一事已经毁了他半生,如今依旧像一团挥之不去的阴影笼罩在他头顶,让他既惶惑又不安。
“荀公子不用担心。”对方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,“到了大都您自然会知道。”
荀曜在心里骂了两句,然而还不等骂完,马车忽然停下,若不是他眼疾手快拽住了窗帘,险些直接诓出去。
“什么人!?”外面有人怒喝。
然而只听见了细微的一阵声响,外面便陷入了寂静,只剩下马蹄烦躁不安地踏在地上的声音。
坐在他对面的人脸色一变,“荀公子,请您待在车内不要出去。”
言罢,掀起帘子便出去了。
半炷香后。
荀曜实在等得心惊胆战,大着胆子掀开了帘子,愕然地看着外面的场景。
那些“护送”他的人全都横七竖八躺在了地上,不过未见半滴血色,仿佛那些人只是睡着了,而唯一站着的,是个穿着朴素的道士,对方看上去不过二十四五的年纪,背着柄剑,手中一柄拂尘,气质清冷出尘,无喜无悲地朝他望了过来,然后对着他行了个道家的礼。
荀曜蹲在马车上咽了咽唾沫,下意识还了一礼。
“贫道茅山岳景明。”对方站在原地未动,“公子可自行离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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