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磨,大都的粮食已经所剩无几,我看你当初在广远县的办法不错,可以让许修德借鉴。”
百里承安听完心有戚戚,“王爷可知最初用此法的人是谁?”
王滇疑惑地看向她。
“是卞沧。”百里承安道:“他曾与老师商量过此法,后来老师才又教给我们。”
“他学制改革得也不错。”王滇叹息一声:“回头却能主使科举舞弊一事。”
“当初不是崔氏——”百里承安略有诧异,旋即明白过来,“我依稀听闻卞沧的外侄曾牵涉其中。”
“当初陛下和我都认准了是崔语娴所做,虽然后来不了了之,但有人一直在追查。”王滇叹了口气,“科举舞弊一案过后,卞沧暗中往新科举子中塞了不少人,被殃及无法考试的,大多不是跟随他的学子。”
百里承安眼中顿时闪过几分厌恶,“学子寒窗苦读数十载,启能容他随意安排。”
“百里大人果然刚直不阿。”王滇十分欣赏道。
百里承安顿了顿,“王爷不介意我女子的身份?”
“陛下都没说什么,哪里轮得到我介意。”王滇微微一笑,“何况与百里大人共事这般久,大人如何,不必多说。”
百里承安笑了笑,就见梁寰又从树上摔了下来,看见她眼睛亮了亮,迈着小短腿哒哒冲她跑了过来,“安安~”
结果跑到一半忽然止住了脚步,张了张嘴看着出现在门口的梁烨。
梁烨冲小孩儿开心地勾了勾手指,示意他过来。
梁寰咽了咽唾沫,慢吞吞地走到了台阶前,半是害怕半是好奇地盯着他手里白白长长的东西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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