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告诉何繁标会开始了,不料话没出口,就听到接电话的不是何繁。
管道工告诉他说女主人受伤了,正在送往某某医院。他担心,二话不说便要离开,标会负责人正跟他交接标书,见他说走就走,连忙上来拉住,说对于他这种优质企业,标会无异于走过场,只要完整跟完四十分钟的标会流程,肯定中标,怎么忽然就要放弃了呢?
高慎也惋惜,他之前太重视这次标会,一直亲力亲为,所以没有授权旁人做代表,只要他离开标会现场,也就意味着弃权。
但眼下他一秒不纠结,谢过负责人便离开了。
赶到医院时,何繁正在做 t,出来后见他守在门口,料他一定是没有参加标会,不禁着急。
高慎握着她的手,叫她安心等 t 结果。
“今年错过了就明年吧,人比事重要,过去我不懂这个道理,现在不能再重蹈覆辙了。”
何繁惋惜不已,说:“我没事,你这是紧张过度。”
高慎说:“有事没事往往都只隔着薄薄一层安全垫,万一有事就晚了,哪怕只是百分之零点一的‘万一’,我也不能赌。”
何繁没有精力跟他拌嘴,她的脑袋晕得很,有种难以克制的发呕和犯困感,医生一时判断不了伤情轻重,于是开了住院手续,建议观察一晚。
何繁伤在头上,为了不让伤口发炎,医生给她挂了水,她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期间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梦里自己仿佛陷在泥潭里怎么也挣脱不出来,唯一安慰的是,有个人一直牵着她的手。那个人的手宽大结实,紧紧握着她,一直没有放开,那温暖的感觉即使在虚无的梦中也令人沉醉。
醒来后头晕脑胀,轻轻一动就难受的厉害,眼睛好半天迷蒙无光,且适应了一会儿,才察觉床边趴着一颗脑袋,高慎的脸朝着她,睡得正香,而她的手被他攥在手心,紧紧的,暖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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