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。
他从何繁身上爬过去,睡在了右边,继续谈论第三次世界大战,何繁的细指头随后而来,很快他们又从最左边滑到了大床的最右边。
胸口的疼也愈发厉害了,高慎忍得了疼但忍不了笑了。
“有什么你说话,抠我干嘛?”
低下人压根就不会说话,天生不会说话,只管抠。
最后抠到了高慎的要害部位,不声不响一个劲儿抠。
“啊别抠了……不能抠了……不能抠了不能抠了,要抠出血了……”
‘啪!’他冲那小白手虚拍一把掌。
“想把你老公剥皮生吃掉啊!”他扳住何繁的软肩膀,“说!想干嘛?”
何繁不说话,脸蛋潮红,继续抠。
“啊疼死了,指头这么尖?哎哎…不准抠了……好了好了我上来了我上来了……”
他俩的婚礼在三个月后举行,双方父母都很满意,张慧敏和尤山海迎来送往得体,来参加婚礼的还有尤妮,原本人们觉得她没脸出席,不过大家显然低估了她的心理素质。
网暴事件之后,人人觉得尤妮抬不起头,没法上学了,但她照样去上了,并且给自己立了人设——不被上苍的不公打倒,跌倒爬起,坚强面对!
张慧敏也逢人就说二女儿好样的,换做弱一点的人,摊上这种事怕是要得抑郁症!
何繁未置一评,有的人嘴上说坚强是真的坚强,有的人嘴上说坚强其实是在给自己贴金。尤妮属于后者,母亲纯属是被母爱蒙蔽了双眼。
犯错之人往往有两种,一种懂得反思,一种不懂反思,前者比如程英,当时陷入吃人血馒头博流量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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