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,简单说:“我姐跟赵学勤已经定了,差不多春节后就结婚。”
高慎:“你姐说的?”
“是。”
对面死一般的沉默,尤霖过意不去,静等着,想着看高慎还有什么话要他带说,不料对方却默默挂机了。
尤霖吐口气,坐到枯树下的椅子上,男人之间的惺惺相惜啊。
那天回家撞见赵学勤穿衣服,还看到补肾药物,姐和赵学勤的关系已经发展到哪一步显而易见。尤其姐姐说春节后就要退租,理由是可以省点钱,说明并非退租重租,而是打算结婚或搬到赵学勤那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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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阒然无声,高慎安静的有点反常,他一手拿着手机,一手拿着写满字的 a4 纸,在沙发上静默了两分钟,然后慢慢地折叠起纸张,妥帖地放进西裤口袋里,起身看了看四周,觉得找不到事情做,像是无所事事了一辈子那么空虚。
看到茶几上的车钥匙,才想起自己是个老板,自己还有多重要多重要的事情要做,还有江曲和导演和摄影师在公司等着他过去拍素材。
他发动引擎时手滑,两次都开了又关掉,到达公司后竟然平心静气,甚至主动跟门口的保安点了个头打招呼。
江曲见他进来,问他是不是毛衣穿上瘾了,大腊月的,再次这幅打扮就出门了,而且还是薄绒开司米,堪比衬衫那么薄的 v 领毛衣。
高慎忽略不答,问脚本写好了吗,说:“我去办公室喝杯茶就进棚。”
自从内蒙回来,他还没有来过办公室,坐到办公桌前找茶叶,忽然发现水杯不见了。
“江曲!”
张知雨跑进来:“江总进棚取脚本了,要去叫一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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