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啦。”
“慢点啊。”高慎拍拍他的肩,小伙子瘦小归瘦小,肩膀头子蛮有劲儿的。
尤霖踩上车要走,又顿住了,回头说:“千万别走漏消息哈,周五那天晚上我回的晚,她就有点疑心了。对了,她熬了两罐琵琶膏,我觉得有一罐是你的,去取吧。不过你也别想多,她未必会跟你和好,她只是习惯了对人好。她那个人,你应该是知道的。”
说罢正好有人搭车,商量好价钱走了。
高慎的心中五味杂陈,本来距家已经不远了,想了想,却又掉转车头往何繁家去了。
此时交通高峰时段,到何繁家估计得九点钟,不过他就是想去,哪怕在楼下望一望她的窗口也行。
何繁今晚练完舞九点多了,洗完澡正在吹头发,门铃响了,基本不会是别人,她寻思要不要给开门,叵耐门铃锲而不舍,最终还是出去了,在浴袍外面套了一件开衫毛衣,打开门。
“有事吗?”
高慎还是穿着下午那件美丽‘冻’人的毛衣,以至于这幢不起眼的居民楼里仿佛来了一位异域土豪。他的眼睛在不太亮的走廊灯下,显得格外有深意,黑曜石般。
他说:“我在想,那个遥控,能不能跟你换一点琵琶膏咳咳。”
何繁:“……”
无语之后,把门关上了,过一会打开,把枇杷膏递出来。
高慎料到就是这样,所以他的衬衣袖扣‘坏’了,而且坏的很明显,何繁想不看见都难,摇摇欲坠状,很悬。
她是个极其爱整洁的人,过去他俩还没好上时,就听同学说她的洁癖,有人调侃说,何繁是那种杀人后也要帮尸体整理好衣裳再埋的人。
但她不接招,马上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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