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一愣,同时转开视线。
高慎咳着走到沙发前坐下,不小心压住了电视遥控器,电视应声而开。
不巧的是凤凰卫视正在做一档社会话题的栏目,主持人和嘉宾在讨论当今结婚率骤降的现象,且偏偏在电视打开的那一瞬间,讲到成年男女不结婚的情况下,生理问题如何得到满足。
高慎尴尬,手忙脚乱地按遥控,但王亮家的所有物品都是专门为了留租而配置的,灯具坏了好几次不说,电视遥控更是没谱,明明是开机键或换台键,按上去偏偏就变成了音量键,‘性生活’‘性伴侣’的字眼如炸雷般充斥客厅。
何繁深知自家遥控是个没操守的摆设,根本不指望短时间内能关掉电视频道,衣服没摘完,便回卧室了。
关上门。
尤霖在楼梯口打游戏,一直没见有司机来送什么车钥匙,他冻得耳朵疼,于是就试探着回家了。
高慎正在拔他家的电视插销,额头冒汗。
见他回来,高慎又给司机打了一遍电话,司机说快到了。
尤霖看姐姐房门紧闭,料到高慎碰灰了,他抓抓头发,说:“我姐有时候挺轴的哈。”
“没有,她很好。”
小猫在屋子里颠颠颠地小跑,铃铛的声音细细的,尤霖想起高慎一进门时说让何繁拆了小猫的铃铛,他于是提醒道:“那个铃铛你别拆,她不依的。”
“哦?”
尤霖说,何繁两岁时没了亲爹,妈要改嫁,带着她一个拖油瓶不方便,加上那时候张慧敏还在五金厂工作,照顾不过来,就到处寄放,有时候寄到姥姥处,有时候寄到妗妗家,后来弟弟妹妹出生后,就更是照管不到她了,那时候她就跟家里的一只老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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