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程墉接过药箱,瞥一眼会错意羞红了脸的某姑娘,不羁地笑,“你要想,我不是不可以。”
袁圆一想到血流成河的画面,脑子里的旖旎想法立即清空,虎着俏脸指挥道:“躺下,我给你包扎。”
“你行吗?还是我自己来吧。”某人虚伪地半推半就。
“我虽然没学过包扎,但我会庖丁解牛,我知道从哪拉刀把你的股四头肌给分了,果然是练过的,”袁圆拍了拍程墉没受伤的那条腿,赞道:“你的股直肌跟牛腱子比也不差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