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怀疑这话的真实度,她现在很惜命,至少在洗雪褚家与她父亲的冤屈前,褚灵是绝不愿意死的。
“尊上。”隔着水镜,花月停了疾行的动作,笑吟吟地向太上葳蕤一礼。
也就是她停在空中的这瞬间,众多身披甲胄的卫士围上前来。
商丘渠内外,自然有太上皇朝的兵士巡守。
花月为了验查水渠,随手将堤堰掀翻,这样的动静,巡查的兵士又不是死的,当然不会全无所觉,随即就在副将的带领下合围而来。
其实以她的修为,倒也不必畏惧这些兵士,但若是动起手来,一旦闹大,或许会误了太上葳蕤交代的正事,花月便只好选择跑路。
“如何。”太上葳蕤淡淡开口,没有与她废话的意思。
花月唇边噙着笑,不过有面纱掩住下半张脸,让人难以看清她神情如何:“正如尊上所料。”
这是何意?
此时,众人还是觉得一头雾水,不明白两人在打什么哑谜。
“太上皇朝的将士围着,我却是不能带诸位去见识见识商丘渠的风光了。”花月含笑又道。
围上前来的皇朝军士当然也注意到这面水镜,随即,水镜中现出了太上非玦的形容。
景帝陛下?!
兵士之中,还是有不少人都识得太上非玦。
太上非玦远望着水镜之中,取出虎符,冷声下令:“都退下,任她施为!”
皇朝虎符,这么多年来都掌握在太上非玦手上,其材质特殊,至今还未有能伪造者。
副将见此,虽然心中尚有疑惑,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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