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觉得意外的是,在太上葳蕤身后,竟有几名天武卫抬着堪比人高的抬盒。
随着她向前行来,场中所有目光一时都落在了她身上。
这便是那拔出了地阙的少女?生得却是绝色,她身后难道是献与庆王的寿礼?
四下传出低低的议论声,行至席中,太上葳蕤停下脚步。她微微抬手,天武卫松手,抬盒便砸在了地上,只听声音便知其中分量着实不轻。
这盒中装的究竟是什么?众人难免心生好奇。
太上葳蕤抬头看着前方的太上非白,面上勾起似笑非笑的神色。
目光相对,太上非白不自觉地皱了皱眉,不知为何,他莫名觉得这少女有些眼熟。
当着在场无数上京权贵与修士大能的面,太上葳蕤徐徐开口:“沧澜门萧沧流,前来为庆王贺寿——”
话音落下,她反手拂袖,抬盒应声碎裂,木屑横飞,露出其内物件。
那是一口钟,一口式样古朴,其中甚至不含丝毫灵气,以凡铁制成的钟。
大多数人都以为自己看错了,只是再三凝神,终于肯定那的确就是一口钟。
在庆王寿宴之时,给他送上一口钟?!
意识到太上葳蕤做了什么,众人齐齐变了脸色,这只怕不是来贺寿,而是来寻仇!
斛律却是笑了起来,看来今日这趟,他的确是来对了,这可是天下少有的热闹!
同他一般想法的也不在少数,上京中真心与庆王府交好的人,实在寥寥。
不等太上非白发难,前来为他祝寿的当朝皇子已然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:“萧沧流,今日乃叔祖寿辰,你如此行事,实在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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