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文英性子急,还请掌门见谅。”
在他的眼神示意下,濮阳文英有些悻悻地坐了回去,算是揭过了此事。
容洵也没有耐性再与她浪费时间门:“如今少虞也来了,你们到底有什么事,直说便是。”
濮阳文英闻言,有找回了几分底气:“我此行来,是为向容掌门讨个公道!”
“你的好弟子容少虞,今日竟然敢对我侄儿动手,还险些伤了他!烈儿可是我兄长的独子,若是他出了什么事,她容少虞可担得起责任!”
濮阳文英和濮阳烈的父亲并非亲兄妹,但同出一族,称一句兄长也不算错。她这样说道,语气中带着明晃晃的威胁。
容洵听完,挑眉看向濮阳烈:“濮阳公子不是已有筑基后期的修为吗?少虞前日才刚刚突破筑基,怎么会伤了他。”
太上葳蕤筑基之事,他当然是从濮阳鸾那里得知的。容洵拉不下脸来对弟子道歉,只能从濮阳鸾口中知道太上葳蕤的动向。
濮阳烈不免有些难堪,在动手之前,他全然没有想过自己会说给镜明宗这个最没用的大师姐。
“自然还有那个濮阳鸾!”不过转念,濮阳烈便找到了借口,濮阳鸾竟然敢管他的闲事,也该受些教训!
濮阳文英听罢,柳眉倒竖:“容掌门养的好弟子,在欺负人时倒是齐心得很!”
她说话这样不客气,容洵却笑了笑,缓缓道:“多谢濮阳夫人夸奖,本尊门下弟子,理当如此。”
她哪里是在夸他们!濮阳文英被他这话气得呼吸一滞。
“容洵,依照镜明宗门规,无故伤人,该鞭二十,禁闭水牢三日!”她开门见山道,余光冷冷地觑向太上葳蕤。
容洵的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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