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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现下看来,效果好像十分一般。
赵立布好阵法,催动手中隐匿符,树下便不见任何痕迹。
见此,他面上顿时显出得意之色,自己的陷阱做得真是天衣无缝,这回一定能叫那位大师姐好看!
赵立对太上葳蕤的不满,起因在前日值守之时,被她撞见了聚众喝酒赌斗。
依镜明宗宗门律令,宗内严禁赌博,众弟子更不可在值守之时饮酒。
此事被太上葳蕤告知执法堂,按照门规,赵立与当夜值守的弟子被罚了三个月的月例。
赵立倒不在乎那三个月的灵石丹药,但他触犯门规一事被全宗通报,自觉颜面尽失。
“这回我非要给她一个教训!”赵立愤愤道,他还从来没丢过这么大的脸,“这点小事儿也要告去刑律堂,也不想想小爷是谁,不给她个教训,她还真以为自己代掌门中事务有什么了不起了!”
“的确没有什么了不起。”在他身后,太上葳蕤平静地接下话。
如今的镜明宗掌门,原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,便是继承了掌教之位后,也常常云游在外。因着这般缘故,门中俗务便多由太上葳蕤代掌。
彼时太上葳蕤满心感激,自以为这是师尊信任,不可辜负,兢兢业业地代理掌门之责,督促宗内弟子修行。
但在镜明宗弟子眼中,这位大师姐修为低微,又严苛冷淡,实在令人厌烦。
“没错,她这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!”赵立应声道。
只是话刚说出口,他忽然觉得这道声音好像有些不对。
赵立抬起头,只见自己面前一胖一瘦两兄弟面上满是惊恐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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