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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没有一个人反对,道德只有在现实世界才有用,在这里,道德就是枷锁。
纹身男冷眼扫过这三人,心里已经有了打算。
“闲哥怎么还没回来?”陈兰站在走廊上,她遥望着厂房的方向。
宿砚站在她身旁,漆黑的眼眸里没有情绪,过了好一会儿才抿唇道:“他有他的用意。”
陈兰古怪的看了宿砚一眼:“我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担心闲哥?之前还表现得那么亲密。”
在她看来,宿砚就和想抱闲乘月大腿的人没有什么两样,该表忠心的时候戏比谁都足,但一旦到了关键时刻,背叛和逃避才是主旋律。
宿砚没有反驳,他并不认为自己需要陈兰理解他。
只要他足够理解闲乘月就够了。
闲乘月不是个喜欢别人指手画脚的人,他担心闲乘月,但这是他的事,闲乘月就算知道,也只会说:“下次不用这么担心。”
闲乘月做出了决定,别人要么听从,要么就只能看着。
宿砚为此倾心,于是所以因此得来的担忧的痛苦,也只能他自己品尝消化。
陈兰撇了撇嘴:“算了,反正担心也没用。”
“你说闲哥事被什么事耽搁了,还是遇到了危险?”
这次宿砚倒是回答道:“他有他的想法,应该是发现了什么线索。”
陈兰:“也有道理,闲哥看起来什么都不怕,其实是因为他每次做事前心里已经把利弊算好了,只要不会死,他就敢赌。”
“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惜命还是不惜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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