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看起来有些狼狈,他的身上有白色的粉尘,头发上也落了不少,粗略看过去,像是青年白头。
“闲哥!”陈兰笑眯眯的伸手朝闲乘月打招呼。
宿砚大概是觉得自己形象不堪,又不想在宿舍里拍打自己身上的粉尘,所在只是站在窗边看着闲乘月,却在闲乘月看向他的时候低下了头。
宿砚都要崩溃了——他是个精致的男人,光是袖口就有几百个,搭配不同的西装。
每次出席什么聚会,他的发型,领带,袖口纽扣等等,都是有专人整理搭配的。
在心上人面前,这种精致更是到了龟毛的程度,虽然闲乘月从不在意这些,但宿砚总是想让闲乘月看到最好的自己,而不是现在这副灰头土脸的样子。
闲乘月也发现宿砚在躲自己,只是他不知道宿砚在躲什么,于是他问宿砚:“怎么了?受伤了?”
宿砚这才抬头看向闲乘月,故作轻松地说:“没事,只是身上有粉尘。”
闲乘月是永远不会懂宿砚此时在想什么的,他自己虽然也打扮,但那是为了更好的跟顾客交流,先敬罗衣后敬人,他只有穿着西装,顾客才会觉得他专业靠谱,手套也是这样。
对他来说,衣服更像是战袍,穿上有好处,那就穿。
但实际上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穿什么,好不好看,闲乘月太忙了,他忙得没有时间在意别人的目光,也没有时候思考什么形象外貌,他最多就是刮刮胡子理理发,让自己别看起来邋遢。
“你在工厂干什么?”闲乘月问宿砚。
宿砚:“纸制品加工。”
闲乘月点点头:“有粉尘正常,记得戴好口罩。”
陈兰在旁边说:“闲哥,你也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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