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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砚完全没被闲乘月打击,自得其乐道:“有限就有限,反正比他们强。”
“喝完酒我就去睡了。”闲乘月把最后一口酒全喝了。
宿砚:“……”
这瓶酒可是宿砚的珍藏,花了三十万美元才拍回来,然而闲乘月牛嚼牡丹,完全没觉得和其它白葡萄酒有什么区别。
在闲乘月看来,酒都是一个味道。
宿砚心疼的一秒,但迅速觉得,只要闲乘月喝了就不算亏。
“要不要我给你按按肩膀?”
闲乘月摇头:“不用,我最近没怎么走动。”
公司的事越来越少了,拍卖行也不是每周都会开,一些跟进的客户经常在马上要达成合作的时候私下把藏品卖了出去。
白忙一场很常见。
闲乘月正要进房间的时候,宿砚终于忍不住了,他大跨步走到闲乘月身后,抓住了闲乘月的手腕,闲乘月下意识的反握住宿砚的手腕,另一只手按住宿砚的肩膀,把宿砚按在了墙上。
两人距离瞬间拉近,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。
早就做好准备的宿砚没有一点惊慌。
他低下头,刚刚喝了点酒的两人被清甜的酒香包裹。
宿砚伸手抱住了闲乘月的腰。
闲乘月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裹上了,脑中不断响着警报,但他又不能动,似乎他动了就是对宿砚的伤害。
而抱上闲乘月腰的宿砚再次在心里感叹,闲乘月的身材太好,腰肢劲瘦,抱起来简直是“盈盈不及一握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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