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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瑞絮絮叨叨,宿砚倒是也能跟他聊下去。
闲乘月烦不胜不烦,要是这里有个马桶,他能把宿砚和冯瑞一起塞进去冲了。
除了宿砚闲乘月和冯瑞以外,其他人都没有动桌上的食物,连一口水都没喝。
有人忽然倒抽了一口气。
女人之间颤抖的指向前往,所有人都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——
那六个空椅子在长桌的最前端。
银制的刀叉悬到半空中,食物被刀分割,再被叉子叉起来,然后消失在空中。
那刀叉在灯光下闪着寒光。
就像那空荡荡的椅子上坐着看不见的客人,虽然跟他们一桌用餐,但却身处两个世界。
只有女佣们依旧在给那些“客人”倒酒。
酒杯升到半空中,慢慢倾斜,酒水就像刚刚食物一样消失在空气中。
新手们大气都不敢出。
恐惧到了极致,大脑决定宕机,无法思考,也无法做出决定。
老手们比新手镇定,但也更加警惕,他们不吃不喝,不断观察着周围的人和环境。
闲乘月安静的吃着饭——牛排确实像宿砚说的那样,汁水丰富又嫩,跟他以前在西餐厅吃的牛排完全是两码事。
他甚至想起了以前在西餐厅吃的牛排的口感,全熟的基本咬不动,七成熟的他也嫌老,五成熟的看运气,有时候嫩有时候老,得看餐厅厨师怎么掌握火候。
总之,闲乘月从不觉得牛排是美味,还不如番茄炖牛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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