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哪怕宿砚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,继承了家产,闲乘月都没有任何羡慕之情。
他自己有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,钱够花就行,其它的都那么重要。
宿砚却不信这世上有人不喜欢钱——他不爱钱,却爱看别人为钱弯腰。
就像他的亲戚,为了钱打得头破血流,亲兄弟反目成仇,比连续剧都有意思。
“该说的我都说了。”闲乘月拨通了楼下的可视电话,让这次的委托人开门。
等他拨完,发现宿砚还没走,闲乘月的声音里都带上了无奈: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
宿砚笑了笑:“闲哥,你要找的人是不是叫宿阳?”
闲乘月沉默的看着宿砚。
宿砚眉眼微弯:“巧了,宿阳是我小叔,今天我本来是来找他算账的。”
“他偷了我家的一串珠子,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,不过不该他拿的东西,他拿了就总得有个说法。”
闲乘月站定,眉头紧皱的看着宿砚:“清末的朝珠?”
宿砚:“你也是为这个来的?”
闲乘月点点头,毕竟是工作上的事:“他找了我们公司,想把那串朝珠拍卖出去,报的八百万底价,阶梯价十万。”
宿砚眨眨眼:“那玩意值八百万?”
闲乘月已经走进了电梯:“不值,今晚我就是过来谈价格的。”
宿砚:“我记得那就是普通朝珠,五品官的吧?现在在市场上值多少?”
闲乘月按下楼层,宿砚走进去,站在闲乘月身边,两人的距离极近,闲乘月面无表情的向后退了两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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