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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舒咬着手指关节,她不想再等了,反正留下可能也是死,进门可能也是死,前后都是死,不如跟着闲乘月搏一搏。
她朝院门跑了过去。
“闲哥?”
闲乘月忽然回到了人间。
他朝着声音来源处看去,同事熟悉的脸正带着疑惑的看着他。
“怎么突然发呆了。”同事走到闲乘月旁边,打开了水龙头,水声哗哗,同事絮絮叨叨地说,“闲哥,要不要歇歇?”
同事继续说:“这个月还有四个指定让你去对接的,最迟月底就要拍完,前头还要准备那么久,你要是撑不住就跟老大说一声,拆两个出来换人顶一顶。”
闲乘月抹了把头发,衬衣上沾了点水,他拆开袖口的纽扣,把袖子挽到小臂上,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声音很平,也很冷:“不了,问题不大,我今晚就过去。”
说完话之后,闲乘月拿起旁边的黑手套戴上。
同事:“行吧,闲哥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。”
“你今晚去哪个那?”
“清末的朝珠。”闲乘月拉开了卫生间的门。
同事翻了个白眼:“吵着起拍价至少要八百万的那位?他倒是敢喊,也不看看本省有几个愿意拍的,阶梯价十万,难得很,要是清初的或许还行,他如果拍的慈溪老佛爷的朝珠,别说八百万,八千万起拍都行。”
闲乘月:“谈谈吧,谈不下来就按他说的来。”
同事撇撇嘴:“按他说的来,拍不出去还白费我们人力物力。”
“地址呢?”闲乘月走到洗手间门口,转头问同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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