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在这个逼仄的山洞中,封条被撕毁的“滋啦”声格外清晰,甚至被放大了好几倍。
“是,鸡只是工具。”闲乘月推开了挡在面前的木门。
里面积累的灰尘瞬间朝他们扑来,闲乘月捂住口鼻迅速转身。
等灰尘散开,勉强能说话呼吸之后,闲乘月才拍了拍肩膀上的灰,继续说:“我们才是祭品,是人牲。”
宿砚:“你从一开始就知道?”
闲乘月点了点头,他迈步走进了那扇门。
门内和门外都是一样的狭小,脏乱,泥土和灰尘共同创造了眼前这个小小的屋子。
屋子很矮,也没有窗户,里面暗不见光,陈设也非常简单粗糙。
一张破破烂烂的床,上面扔着一床烂咸菜一样的被子,因为灰尘太厚所以看不清被子原本的颜色。
闲乘月和宿砚在这间屋子里甚至直不起腰。
除了一张破烂的床以外,就只剩下一张同样的桌子,床边摆着几个箱子,以及一张小床。
像是婴儿床,但木头在这种环境下已经腐烂了。
闲乘月走到小床旁边,他伸出手,掀开了小床里的被子,露出被挡在下面的“婴儿”来。
“婴儿”有一个奇怪的脑袋,纽扣缝制的眼睛,粗壮的脖子和鼓起来的四肢。
闲乘月把“婴儿”拿起来,“婴儿”是用碎布缝合在一起的,身体里填充的是砂子和稻草。
在“婴儿”的脖子处,补丁打得很厚。
宿砚则是坐在床边翻找着箱子,箱子里是些破衣服,但看得出来是女人的衣服,里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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