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。”
林敏:“麻烦你了,闲哥。”
闲乘月“嗯”了一声,看着林敏熬好药之后给宿砚喂药,只是宿砚的牙关紧闭,怎么也喂不进去,林敏求救似的看着闲乘月。
闲乘月走过去,轻松的把宿砚的嘴给捏开,本来他是准备直接把宿砚的下颌给卸了,但一想到对方还在鬼门关,就没有雪上加霜。
林敏慢慢的,一勺一勺的给宿砚喂进去。
喂完药之后就只能看宿砚的命硬不硬了。
今天是最后一天,明天村长就要来收祭品,不知道祭祀的准确时间,林敏心里有点没底,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,但又一直想不出来。
外面的雨势一直没小,下得人心烦意乱。
雨势稍小一点,闲乘月就出了门,他直接去了请他吃花生的婶子家,婶子一个人独居,按她的说法,她儿子去了城里的油坊当长工,丈夫早死,娘家在另一个村。
婶子也很好说话,不仅烧了锅水给闲乘月洗澡,还把家里不用的木板铁钉给了他。
“用钉子钉上就行。”婶子笑呵呵地看着正在擦头发的闲乘月,还递了杯热茶过去,说是茶,其实就是晒干的金银花,再丢了几颗茶叶。
闲乘月也不急着走,他坐在房间里跟婶子聊天,大多数时间都是婶子一个人说,闲乘月只负责听。
“这场雨明天就停了。”婶子支着脖子看窗外,笑着说,“以前都这样,祭祀前后都要下雨。”
闲乘月问:“祭祀谁?”
婶子一愣,似乎没想到闲乘月会问这个,她叹了口气:“还能祭祀谁?”
她反问了一句,没有给出确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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