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以至于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,林敏还躺在床上,表情呆滞,有些回不了神。
林敏偏过头,发现闲乘月和宿砚躺着的地方已经没人了,被子也已经叠好了放在床头,只有孙昊还在睡觉,孙昊卷成一团,哪怕没有清醒也一样冷汗涔涔。
早上是没有早饭的,村民没有送饭来,他们一天只吃一顿饭。
好在所有人的精神都高度紧绷,也不会觉得饿。
各个屋子里的人都走了出来,找糕点那组人要去磨坊磨黄豆,已经乘着晨光离开了院子,甚至都来不及去洗脸刷牙。
闲乘月走到院子里的时候,陈炜已经打来了一盆水,他还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把木盆端到闲乘月面前,抿唇笑着说:“闲哥,洗把脸吧。”
这又让闲乘月想起了他哥哥,那个明明一脸络腮胡但动不动就哭的男人。
闲乘月还记得对方当时扑过来救他,只是一点擦伤,硬生生哭了好几天,一看他就哭,哭得闲乘月头疼。
好在对方虽然爱哭,但做事却并不拖拉。
……像她。
但她不会哭得这么难看,她总是当着他的面笑,等夜深人静,才敢在房间里悄悄的哭。
他不讨厌柔弱的人,有时候柔弱的人有一颗更坚韧的心。
“嗯。”闲乘月点了点头,没有毛巾,他就用手捧起水。
冰凉的井水碰到了闲乘月的皮肤,闲乘月闭上眼睛,等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,井水打湿了他的额头和鬓角的黑发,水珠落在他胸前,白色衬衣有一小块地方变透,但闲乘月恍然未觉。
他们今天还是要去找鸡,孙昊一直没有从屋子里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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