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他的教导。
郁宛森森怀疑新帝如此寡言罕语,都是被他阿玛pua过度的关系,有时候也不免向乾隆吐槽,让他该放手时须放手——像郁宛就从来不干涉宫务,哪怕皇后喜塔腊氏产后身子不调,也有贵妃从旁协理,要她操什么心?
乾隆固执地道:“颙琰年纪轻,没经过事,朕自然得从旁指点。”
关于避讳,以前都是宗室们改名,到乾隆这儿直接把新帝的名字给改了,固然有考虑永字常见的缘故,但不可不谓是另一种敲打。
郁宛道:“三十多了还年轻呀,那臣妾进宫的时候难道是二八佳人?”
乾隆笑道:“可不是,你在朕心里就没变过。”
说完就来摸她脸上的皱纹,仿佛那只手镀了神力,轻轻一拂就能恢复青春似的。
郁宛索性把脸凑过去,“您摸吧,数清楚有几道褶子,别到晚上吓得睡不着觉。”
乾隆叹道:“朕离了你才睡不着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