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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宛不是不想劝她,实在见过太多生离死别,知道这时候一味儿女情长毫无益处,倒不如拿狠话堵回去——为了这个有着永璂血脉的婴孩,诺敏也必须好好活着。
等她哭累了,正好管事请的郎中也已赶到,郁宛便叫诺敏先回房休息,她留下跟郎中商议。
看诺敏仍踯躅不前,郁宛正色道:“你放心,本宫自会保得永璂平安。”
说完便半带强硬地将诺敏赶走了。
这厢掩上门,郁宛方对郎中道:“还请您尽量施为,万勿藏私。”
郎中迟疑,“但……”
郁宛态度坚定,“生死不论。”
这便是让他尽管放心的意思——无论救得活救不活,她也不至于就把人家吃饭的医馆给拆了。
郎中松口气,悬壶济世最怕遇上难缠的家眷,难得眼前倒是个讲理的,他亦正襟敛容,“病者何在?”
进去把完脉象,又翻看了永璂的眼皮与舌苔,郎中便斟酌着开了方子,“照这个抓药便是,若半夜能醒,就有七分奏效了。”
郁宛道了谢,赶紧吩咐底下人办去,又道:“烦请您多留两天,一应损失,本宫愿照价赔偿,再添上两三倍也使得。”
郎中笑道:“医者父母心,即便您不说,老朽也不会轻言求去。”
况且救治皇亲国戚的机会并不常有,若这回大功告成,他也算出名了。
郁宛让人将客房收拾出来,待药汤煎好后,便亲自端来床畔喂永璂服用,亏得永璂迷迷糊糊仍有些意识,她都想让新燕掰开他的嘴直接往里灌了。
服完药,郁宛为他盖上棉被,手脚全拢在里头,好让他结结实实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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