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依旧兢兢业业办他的差事,也算某种意义上的兄友弟恭了。
弘昼这趟送嫁一直到深秋才回,进京却没立刻进宫向皇帝复命,而是先回了家中,又过了数天,便传来和亲王病殁的噩耗。
乾隆对郁宛皱眉,“这个老五,又来跟朕胡闹了!”
以前闹着玩玩就罢了,还真办丧事办成了瘾?
郁宛劝道:“万岁爷别跟他怄气,点到即止就是了。”
乾隆哼声,“朕自然得给他一个教训。”
说完就让李玉摆驾,气势汹汹杀到和亲王府上去。
郁宛踌躇半天,还是决定去向裕贵太妃提个醒儿,必要的话让和亲王服个软,意思意思便罢了——他还不了解他皇兄的性子么?
裕贵太妃并未如往常一般召集姐妹打叶子牌,而是罕见地跪在蒲团上念佛,见郁宛过来,方笑着起身,又请她就坐。
郁宛顺手搀了一把,“今儿也不是佛诞日,您怎么讲究起这个来了?”
裕贵太妃叹道:“不知怎的,近来心里总是不安。”
按说弘昼老大不小的了,很不必她来操心,可儿行千里母担忧,叫她怎能不牵挂?
郁宛笑道:“和亲王不是已经平安从蒙古回来了么?您也该松口气,再说,和亲王一向体壮如牛,要他生病怕是比登天还难呢。”
这点许是遗传了母亲的好体质,正如乾隆遗传钮祜禄氏的一样。
裕贵太妃被她逗乐了,“说的也是,这孩子以前有个头疼脑热都得跟我撒娇,不见得出了事倒瞒着。”
她本就没把弘昼往懂事体贴方面培养,故意纵容得他这副脾性,也不知是好是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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