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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宛干巴巴地道:“你还看不出么?万岁爷根本不当她是妻子。”
便是郁宛,也只能暂且按照皇贵妃的规格发丧,至于金棺落在何处,是否要加尊谥,只能等皇帝回来再说。
皇帝甚至没吩咐皇子公主给嫡母穿孝,可见其冷情。好在有永璂,还有诺敏这个那拉氏亲口承认的儿媳妇,那拉氏离开之际,也算卸下了一块心头大石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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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佳氏听见外头嘈嘈切切,让白梅出去打听,方才知晓宫中变故。
这段时日她刻意放权,让六宫都向豫贵妃禀报,一则为养好身子,二则,也是不想经手此事。如她所料,这一天毕竟来了。
白梅劝道:“如今宫里正没个主心骨,娘娘虽然不适,还是得拟个章程,底下人才好按部就班。”
要这么破罐子破摔似的,只怕真得让贵妃给架空了,到时她这个皇贵妃岂非形同虚设?
魏佳氏苦笑,“以什么名义呢?”
某种意义上,她也算害死那拉氏的半个罪魁祸首,虽然不是她本心,可毕竟是她加速了帝后分崩离析的过程——她还能坦坦荡荡主持丧仪,九泉下的那拉氏该怎么看她?
白梅无言,“那您就一直称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