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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内务府是装死惯了还是怎么着的,连她的话都不怎么管用了,郁宛就琢磨着难道还是请皇贵妃出山?可若魏佳氏打定主意一问摇头三不知,郁宛也没法将她从病床上架出来。
好在白梅还是及时送来对牌,说是她家娘娘病得神昏气丧,一切殓葬事宜只能托赖贵妃照料。
郁宛不管魏佳氏是真病还是假病,总之她肯放行就还算有点良知,郁宛立刻吩咐开了府库,先把里头的麻布都搬出来,给永和宫上下都赶制了一套孝衣,皇帝是让永璂跟诺敏穿孝,可也没规定不许旁人穿孝,她偏要钻这个语言漏洞。
除此之外,留守京中的皇阿哥们也都纷纷前来吊唁,五阿哥更是亲自承担“摔瓦盆”的重任,这是自认为那拉氏的长子了——永珹自然不敢前来,他跟嫡母的交情没那么深,且出继一事到底让他有些畏首畏尾,不必要再得罪皇帝。
郁宛也无心理会,世事凉薄向来如人饮水冷暖自知,那拉氏就很希望风光大葬么?不过世人的基准如此,郁宛也想保住那拉氏逝世后的最后一分颜面罢了。
有这些皇阿哥们充数,其实也尽够了。
她只意外和敬公主居然也会前来,还哭得比谁都悲痛,看她衰服哀泣的模样,不知道的还以为死了亲额娘呢。
和敬以帕拭泪,哽咽着道:“娘娘走得好苦,当初潜邸时何等情深,却怎料……”
郁宛本应做出一副深受感动的模样,但实在哭不出来——连她见到那拉氏棺椁的时候都没动容,何况这几滴假惺惺的鳄鱼眼泪呢?
郁宛木着脸道:“公主还是莫太伤心了,娘娘泉下有知,也不愿见你这般为难自个儿。”
和敬公主不知听没听出她话里的讥讽,眼睛滴溜溜一转,上前柔声道:“我和你一样,都知晓翊坤宫娘娘是被奸人所害,如今娘娘芳魂早逝,那位却依旧逍遥自在,真叫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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