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得当天就回门了,还以为对方故意折辱自己,后来好说歹说才劝回来——当然在亲戚间也传开了。
郁宛:……真的吗?我不信。
那尺寸看看都不怎么合适吧,除非她表兄是物理意义上的金针菇,倒还有几分可能。
但颖妃所言也有理,阿哥们的周公之礼也算皇室礼仪的一种,郁宛就委婉地让小桂子将永璂请来,旁敲侧击问了他些生理常识,结果出人意表,永璂对此一窍不通。
那拉氏没打算让他这么快订婚,本想着满十四岁再慢慢商议,哪晓得后来风波迭起,也就耽搁下来;后来进了慈宁宫,太后娘娘就更想不到了,她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妇人,谁还记得房事什么模样。
结果现在小两口都快送入洞房了,双方还纯洁得像张白纸呢。
郁宛无力扶额,怎么轮到她老是些尴尬事?她也不能把庆贵妃那里的小黄书搜罗来,一来有违师德,二来,上头尽是些干巴巴的文字,总不如图文并茂来得生动。
若是请通房丫鬟来开/苞,郁宛光想想就恶心,就算诺敏不介意,她自己也过不去心里那关。
思来想去,倒是把成婚不久的永瑆给找了来,他跟他十二弟年岁相仿,这种事当哥哥的得负起责任罢?
永瑆面上很不好意思,“豫娘娘明知我是个正经人,怎么还故意难为我?”
郁宛一双眼睛洞若观火,呵呵,打量她不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有多闷骚?当初婉嫔在兄弟俩房里发现春宫册子,满脸为难地来向郁宛请教,还是郁宛劝她隐瞒下来——这会子又来装好好少年了。
青春期嘛,懂的都懂。
郁宛轻咳了咳,“看来本宫问错了人,本宫不该找你,该去请教十一福晋才是。”
说完就要让新燕给富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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