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趣避开,郁宛因为有个庶母名分,大着胆子留在原地,只稍稍侧过面庞。
趁那人看病,她悄悄叫过杜子腾,“这人究竟什么来历,你可能担保他有用?”
杜子腾也小声回,“他跟家父颇有渊源,擅治各种疑难杂症,非急病不医,只这些年云游四方去了,轻易寻不见他。”
高人有怪癖的倒是多得很,郁宛点点头,“他姓甚名谁?”
杜子腾道:“家父命微臣唤其叶世伯,至于名姓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清朝有个神医叶天士郁宛是知道的,可此人在乾隆十年就已故去了,叶天士的儿子叶奕章、叶龙章都善医,但声名不及其父显赫,孙辈们更是个个转习儒业。
这人年岁怎么也不像叶天士的子侄呀,难道是冒名顶替来招摇撞骗的?
郁宛满腹怀疑,也只能耐心等下来,那位叶大夫验完了伤,慢条斯理地道:“殿下所患乃附骨疽,病在内里,想是由来已久。”
乾隆皱眉,“附骨疽?不就跟皇叔怡亲王当时一般?”
叶大夫颔首,“正是。”
他对乾隆也是一副泰然自若口吻,郁宛瞧着更觉纳罕。在这个君权至上的时代,能不怕皇帝的可谓少之又少。
如果真是江湖骗子,那这骗子的心理素质未免太好了些。
愉妃早已急急问道:“那这病该怎么治,还请您指点一二。”
叶大夫叹道:“若早些发觉,还能吃药调理,如今疽毒深入肌理,怕是药石难救了呀!”
愉妃不由得大哭起来。
永琪亦有些黯然,还是勉强劝道:“额娘,死生有命,您就想开些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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