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娘,人常说哀莫大于心死,伍子胥更有一夜白头的,额娘她……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呢?
许是察觉到永璂的紧张,郁宛鼓励似地捏捏他手背,示意他放松些。
永璂的惴惴不安在见到那袭深紫色身影的顷刻化为乌有,他几乎是哭着扑上前去,“额娘!”
那拉氏将他揽在怀里,定定打量着,“额娘的巴图鲁长高了,也变得更俊了。”
永璂有点害羞,虽然几乎人人都这么说,但从母后口中听到到底是不一样的。
他又迫切地要跟那拉氏分享这一年的成就,他的功课进步好多了,连师傅都常常夸他呢,便是最难作的八股他如今也能搜肠刮肚敷衍出几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