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曾缘客扫,蓬门今始为君开。”
本是正正经经的一句诗,无奈她以往开车的次数太多,乾隆不禁侧目。
才进了两步便皱起眉头,“什么动静?”
风声里隐约夹杂着鞭声呼啸,四格虽是个武将,可女儿看着娇滴滴的,倒不曾听说习武。
郁宛也纳罕,敢情人不可貌相呢。
两人循声向庭院里走去,却被面前的一幕震住。
郁宛下意识要去挡皇帝眼睛,旋即意识到他是个成年人了,不必像对阿木尔那样戒备——还是不对,他一个大男人,也不能随便看了女孩子的玉体去了。
好在几名受罚的宫女已匆匆从春凳上下来,胡乱找了块麻布盖上,面露羞惭。
郁宛示意春泥先叫那些人进屋,这才转身看向汪氏,“妹妹在做什么?”
汪氏唬得六神无主,皇帝已经半个月没来,怎么今日忽然造访,只得讪讪蹲了个福,“她们遇事不谨,臣妾才小小地责罚一二……”
郁宛皱眉,“那也不必在冰天雪地,还叫她们剥了衣裳,本宫竟不知宫里还有这种刑罚。”
宫里的规矩是打人不打脸,更不可打得过重,到底宫女是要当差,仪容有失还怎么伺候?这个汪氏倒是厉害,她看那么厚的竹板都能打出内伤了,且在庭院里脱了下裳当众受罚,精神上的羞辱无疑更大。
李玉也是伺候人的,难免目露恻隐,“这法子名叫褫杖,本是衙役里审犯人所用,惇嫔娘娘倒是忍心。”
惇嫔这会子已是冷汗津津,大气也不敢出。
新燕和春泥检视完伤势出来,轻轻摇头,“受刑的大多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,有个叫顿珠的丫头已然人事不省,不知是晕厥过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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