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铁定得脱妆。
容妃还是那副冷美人做派,天气再热,她也照样冰肌玉骨——基因优势,羡慕不来。
惇嫔则是兴兴头头的,一团喜气,两腮的胭脂为了应景涂得重了点,乍一看像猴屁股,不过配上那副活力满满的样子,还是挺可人的。
郁宛只能感慨,年轻真好。
回到殿中便赶紧脱去簪珥,散着发,让春泥给她打水洗脸。她现在偶尔也开始不修边幅,反正再精致的妆容也会被阿木尔胖乎乎的小手给扒掉,除非皇帝召见,她便懒得多费精神。
好在她天生就是偏浓颜的人种,两条眉毛又黑又直,根本不必费心打量,必要时抹点口脂就很看得过去了——再重些倒成了浓妆艳抹的老妖怪。
岁月不饶人哪。
郁宛刚卸完妆,一回头冷不防瞧见皇帝站在那里,唬得她心惊肉跳,“您来了怎么也不通传一声?”
皇帝也越来越懒,到她宫里都不按章程办事,郁宛倒怀疑这人故意为了看自己素颜而来——心眼够坏的。
反正她也不怕,还故意挺了挺胸脯,意思是老娘天生丽质,不服气咋地?
然后乾隆的目光就转移到她胸上去了。
郁宛低头瞧瞧,再抬头看看,尖声道:“坏人!”
赶紧进屋换了件偏厚实的衣裳,她那件薄裙子一沾水就跟纱布似的,纤毫毕现。
乾隆惋惜地叹了口气。
郁宛整装出来,两人方才正正经经坐着说话。
原来乾隆要跟她商讨的是今年秋狝之事。
郁宛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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