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不留心,往后总得吃苦。
五阿哥讪讪道:“谢娘娘关怀,儿臣带了膏药,每日晚间都得贴上一副。”
郁宛还是不怎么放心,“膏药总是治标不治本,你自己须知保重,这一路上又不是没车,何必非得乘马?”
便是不久之后的围场秋狝,照她看浑水摸鱼也使得,左右皇帝只为玩乐,还真个稀罕那几只打来的猎物么?
她是语重心长,但五阿哥显然自有考量,“皇阿玛要看骑射,儿臣自得尽心竭力让皇阿玛高兴。”
如今他是宫里最年长的阿哥,自当以身作则,才能给弟弟们当个好榜样,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偷懒的。
郁宛无话可说,乾隆的运气真不错,上头有个好老子,底下又有个好儿子,偏偏这两位都不算长寿,便宜他快活那么些年——真真是祸害遗千年呢。
许是她跟五阿哥聊得太过热络,没多会儿乾隆就派人将她叫去了,一副颇有醋意的模样看着她,“有什么话还得背着朕?”
郁宛扶额,您老是不是太多虑了,她再怎么风韵犹存,可毕竟是半老的徐娘了,五阿哥能看得上她?
她倒想泫然欲泣以证清白,可想想自己那过火的演技,还是算了。
郁宛坦白道:“臣妾跟五阿哥说他弟弟们的婚事呢。”
乾隆跟老太后闹矛盾,论理她不该打听,可毕竟知道,再装模作样地未免矫情。
何况她早晚也得过问阿木尔的亲事,提前熟悉一下流程也好。
乾隆问她,“你是怎么想的?”
郁宛小心翼翼看了看他脸色,“臣妾觉得太后所言有理,十二阿哥跟十一阿哥年岁相差无几,如今连十一阿哥都开始说亲了,若十二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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