纶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,他还没说话呢,贵妃娘娘怎么从他手里抢人?
可看着身后刀剑林立的侍卫们,他也不敢发作,只愤愤难言瞪着郁宛。
郁宛可不怕他,还警告道:“你若敢抢陈姑娘的东西,别怪我没提醒你,偌大一个杭州城,想叫一个商户消失是极容易的事。”
陈廷纶下意识缩了缩颈子,仿佛被砍掉的头颅已淹没在滚滚江水中。
他再不敢贰话,匆匆施了一礼,便抱头离去。
郁宛解决了这桩公案,心中万分舒畅,虽然对陈廷纶是吃亏了点,可这种投机倒把的奸贼活该叫他出点血,否则还不知得有多少无辜女子断送在他手里。
春泥道:“可您就这么把陈姑娘赶走,万岁爷知道了会否心有芥蒂?”
皇帝是没说带陈氏回宫,可也没说再不见她呀。
郁宛满不在乎地道:“误会就误会呗,我看他求之不得呢。”
乾隆这个人一向是双标惯了的,宠妃吃醋闹别扭是情趣,皇后要是敢吃醋就是不识大体了。
为此,郁宛宁愿当宠妃,她可不想去顺应万岁爷的高标准严要求——皇后这样的重任,还是让能者居之罢。
得知陈氏被郁宛用六百两银子打发,乾隆倒也没多说什么,只用眼神稍微表示了一下谴责之意,可等阿木尔爬到他肩膀上用脸颊蹭他胡子后,乾隆很快就把陈氏忘得一干二净了。
郁宛得知五阿哥被皇帝遣往东陵致祭孝贤皇后,才想起自己忘了问小男神的腿伤。
既然那拉氏的命数无法改变,永琪难道也是一样?
郁宛越想越觉忧心忡忡,前几日见面就觉得五阿哥左腿有些异样,一瘸一拐的,她原以为是坐船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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