臊呢,癸水都问得出来。
郁宛笑道:“咱们不都是女人么,支支吾吾有什么可隐瞒的。”
庆妃没好气,她还巴不得断了根呢,月月都得来这么一趟,烦死人。她又有点经痛的毛病,回回都得拿暖水袋捂半天,真有那劳什子更年期倒好。
郁宛想想也是,四十岁就停经还是太早了些,那拉氏的年纪说不定有可能——当然她也不敢去问那拉氏。
愉妃她是知道早就没有的了,她宫里连月事带都不做呢,伺候她的也是几个老嬷嬷。
两人说得热闹,阿木尔蹦蹦跳跳地过来,好奇地问她,“什么是月事?”
庆妃早一脸正经地把头扭过去,还好她没生女儿,这种话可是淑女的催命题。
郁宛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,她不是那种谈性色变的家长,便态度自然地告诉阿木尔,那是女性身体发育臻至成熟的信号——现在的她或许还不懂,等再过十年就明白了。
阿木尔懵懂点头,“男人也会有这种变化?”
郁宛道:“当然,不过他们的变化是偏外在的,譬如胡子。”
阿木尔豁然开朗,难怪她去年看十二哥嘴巴上还是光秃秃的,今年开始长出细细软软的汗毛,跟皇阿玛那种硬茬似的胡子又不太一样。
她就悄悄跟郁宛说,永璂背地里想拿刮刀去掉呢,嫌太难看。
郁宛忍着笑,叫她去提醒十二阿哥,这东西可不能轻举妄动,越刮越长,到时候稀稀拉拉一大片丑死了。
阿木尔为亲哥的体面着急起来,“我就去告诉他。”
等她飞奔离开,庆妃才叹道:“还是你有办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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