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嫔叹道:“那也得她进得去才行。”
太后近来礼佛,关闭了慈宁宫的大门,特意交代不许闲杂人等叨扰——大概就是怕伊福晋寻她说情,经历了六阿哥那出,太后还有什么不明白,皇帝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,这事已是板上钉钉了。
那拉氏则跟皇帝感情淡漠,便是答应了作用也有限,何况那拉氏也正为惇常在焦头烂额。
婉嫔道:“伊福晋也不是非要万岁爷收回成命,她就想问个明白。”
凭什么不是其他更小的皇阿哥们,而是她家爷——难道皇帝就这样忌惮他的长子,非将其逼死不可么?
这后半句话,伊福晋自是不敢说出口的,不过眼里分明就是这层意思。兔子急了还咬人呢,何况她不过是一个深爱丈夫的女子。
郁宛被伊福晋赴汤蹈火的架势打动了,决定帮她去问问。
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种不顾一切的感情,四阿哥或许不是个好人,但至少他对伊福晋应该是不错的——伊福晋没生下一男半女,本来过不过继都碍不着她什么,她却肯鼓起勇气进宫,想必是士为知己者死。
郁宛让王进保给他师傅带了句话,待皇帝那边得空后,自个儿便拎着一食盒点心到养心殿去。
乾隆正在批阅奏章,郁宛目不斜视,那奏折上的东西她是半个字都不敢看的。
不过开门见山也太突兀了些,郁宛就道:“万岁爷,臣妾帮您研墨罢。”
乾隆微微颔首。
郁宛就手将墨条和砚台拿过去,本来里头还剩半池子,郁宛磨了一会儿就满了,闲着没事干,索性又找了个抹布东擦擦西擦擦,把博古架上的细胎瓷都一个个擦得精光锃亮。
她这样磨磨蹭蹭,乾隆就猜着无事不登三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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