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密密吻上她锁骨,“朕瞧着你倒像在酒缸里头泡酥了,叫人闻之欲醉。”
郁宛咯咯笑着,他既愿意做霸王,自己当然乐得当一回虞姬——马上要过年了,皇太后总不能再罚她,多伤和气。
闹到日上三竿,乾隆方带上李玉餍足离去。
郁宛吩咐新燕去炖一盅解酒汤,自己且在庭前洗漱,刚把牙粉放进嘴里,就看见庆嫔秉着风雷之怒过来。
却是怪自己没告诉她昨儿是生辰的正日子。
还是庆嫔的贴身侍女去御膳房传膳,见刘太监在那儿忙活,方才打听到的。
庆嫔哼道:“真是不把人当朋友,难道我馋你那口吃的?”
看起来还真挺馋呢,郁宛眼看庆嫔的目光落在几个光溜溜的碟子上,心想这人不打自招。
大约刘太监的手艺实在不错,庆嫔也是懂行的。
郁宛便陪笑道:“我是怕你不能饮酒,这玩意儿烈得很。”
似庆嫔这种文静端方的淑女,就该安安静静坐着念诗或赏花,跟热火朝天的猜酒划拳画风太不搭了些。
“谁说我不能?”庆嫔捏了捏她粉面含春的腮帮子,“以前在家中时,我也能喝三两黄酒呢,面上照样看不出来。”
郁宛诧道:“陆大学士还许你饮酒?”
“我偷着拿又能怎样?”庆嫔倒是干脆,“总之,下回再有这种好事别忘了我。”
一个人喝多没意思,令妃因着养孩子的缘故亦是滴酒不沾,庆嫔早就快闷出火了。
俨然把郁宛视作唯一的酒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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