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以外没有任何帮助。
整片大地都白的耀眼,梁衔月一家人都戴着墨镜,要是一直在雪地里走,很容易患上雪盲症。梁衔月的裤管都扎紧了,还是会觉得脚腕冰凉,感觉有雪透进来似的。
勉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一个多小时,路边的风景也从高楼大厦变成了低矮的砖瓦房。
他们走的这条路是梁家村进城的路,从这里开始,后面一段路就只能看见工厂和村镇了。
梁衔月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,只是反复重复着抬脚——迈步——另一只脚跟上的机械性动作。突然,她脚下踩到了一块格外松软的新雪,瞬间下陷了半米,整个人因失去平衡向前栽倒。
她连惊叫都懒得叫,这种事实在发生了太多次。梁衔月就着这个向前扑倒的姿势摸索起周围的雪,发现左前方的雪比较硬实,就顺这个方向爬了两步,把那条腿从深陷的雪坑里□□。
梁康时走在最前面开路,梁衔月则在后面断后,如果梁康时和甄敏不慎跌入更深的雪坑,她能立刻看到并且施救。至于她自己,她有空间傍身,自救的办法多的是。
甄敏时不时的回头,看见梁衔月落后了一大截,就喊住梁康时叫他等一等女儿。
她以为梁衔月是走不动了,商量道:“歇一会儿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