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处:“已经敷够一晚上,桑桑可要自己来?”
上药可以自己来,可这事。
羊脂玉般细滑的皮子染上嫣红,脑海中两相争锋还是理智占了上风。
留的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
先过了这回,不要让外头的人瞧出来。
“夫君,我不会。夫君帮我。”一声一声绵软的江南小调燃了段殊心尖火,他阖上了眉眼又缓缓睁开。
额角青筋一跳一跳。
“好。”
纱幔拖曳垂下,两道影子被投落在毡毯上。
素纱微遮,亦难掩玲珑曲线,一人伏在床架上。
另一人手握素约纤腰,不知在做何。
桑桑整理妥当,穿上绣花鞋在室内走了几步。
腰肢酸软,走的比平日慢些倒也瞧不出什么。
刚送走了段殊,她坐在桌案旁吐出了口气。
两手掩面撑在桌面上,面颊滚烫,不用看也知道绯红一片,一桩桩一件件事只觉无脸见人。
不等她缓下思绪,外头一串脚步声响起。
段泠跟在墨画身后大跨步走了进来。
大声喊了句:“嫂嫂。”
桑桑忙放下手,招呼着人坐下。
墨画在一侧为二人煮茶。
来了骊山第二日便见到她,往常小女娘不应该聚在一起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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