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燥热愈甚。
铜镜前头,一手可握的腰肢,娇嫩泛红的脸庞,往上推搡皱巴巴的裙裳。
也许,他选择药效过了再合礼是在折磨自己。
深吸了口气,定下心来,见她伏在枕面上掩面遮着脑袋。
只看得见三千青丝散在身后,红与黑的视线冲击,要夺人心肝。
罢,自己造的孽自己抗。
段殊不逗趣她了,重新将白帕盥洗一番,一手搭上那纤腰。
低沉的声音蛊惑诱人心。
“桑桑,将腿松开些,我看不见里头。”
桑桑一手捏紧锤了下鸳鸯戏水的枕面,看清,他还想看清什么。
又羞又恼,她转过身去快速说道:“夫君,不若我自己来吧。”
“好。”
她接过那白帕,像是没想到他这般快松口。
心头有一瞬间的呆愣,这人贯来爱寻些机会干些冠冕堂皇的事好满足他的私欲。
这般急色,怎的今日?
段殊倚在拔步床一侧,两手环胸看着美人,面上好整以暇。
只见他朱唇微启:“桑桑不是说要自己来,夜色深了,还是快些擦拭完歇下吧。”
他没有要走开的念头,仿若真想在一旁等她擦拭完收拾好盥盆就睡觉。
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就能灼伤人肌肤,更遑论这般明晃晃盯着自己。
室内铜镜前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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