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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殊起身走到门前倚在门边,两手交错抱着往里头道:“走,不是说去芙蓉院吗?我陪你去。”
总算口脂没有被他弄花,桑桑起身拿起披在一旁的嫣红色大氅。
侧身望了望他,单薄的一件石青弹墨云藤纹云袖袍,就这般急着去见表小姐不顾上添件外裳?
外头未飘雪,习武之人没那么惧冷。
眼睛扫过似是明白她的小心思,段殊扬了扬眉梢轻笑道:“爷没那么怕冷,你穿好衣裳就是。”
也是,夜间他挨过来的身子也是滚烫。
被衾到了深夜总是冷,他寻了由头二人只盖一床被褥后晚上就再没有冷过。
芙蓉院内,元幼薇拿了一罐药在替柳意处理身上淤青肿胀。
崔嬷嬷老道,下手都在面上看不到的地方。
柳意受宠若惊,几次想要从榻上起身下来都被一双纤细的手压了回去。
她只觉世上再没有这般好的主子了。
扭头看着主子那张苍白易碎的白皙面庞柳意感恩戴德说道:“小姐,奴婢何德何能得您这般对待。”
元幼薇低垂着眉眼,掩下其中所思。
声音柔软温和,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“快别多说了,都是我没忍住多嘴说了这事,才害的你被嬷嬷打。”
三言两语转移了矛盾,又让人心头生出股力量为了她可以不要命的往前冲。
身上一阵一阵隐隐的痛意传来,柳意愤愤说道:“做下了丑事的又不是小姐,哪里来的缘由能怨到你头上。”
“那便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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