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划伤元幼薇。
坐于床榻的玉足轻轻晃了晃,绣花鞋上头的几颗东珠璀璨夺目。
空灵无甚在意的声音从帐内朦朦胧胧传来:“夫君是说漱玉几吊钱在街边买来那罐吗?”
御赐雪融膏成了草物,段殊毫不愧疚嗯了声。
想着等会儿也给她瞧瞧,人瞧着是好好的,身上不知有没有伤着。
“几吊钱的东西早就不知被放到哪儿去了。”桑桑毫不在意的语调子带着些慵懒,却又让人听得一清二楚。
自己送给她的东西竟这般毫不在意,段殊心头梗了梗。
不受控制对比了起来,若是萧锦年送的,就算是颗草她也会好好收着吧。
唇边勾起一笑带着些嘲讽。
春晓拿一玉勺舀了些金疮药出来,抬头担忧的看了看两人。
还是坚持着说道:“世子,那日表姑娘进京,江南距京路途遥远,夫人担心人路上会有个磕着碰着,说您给的药效果甚好就送到芙蓉院去了。”
“夫人一番好心。今日去王府许是吓着了,不记得也是有缘由的。”
段殊透过层层纱幔看见她坐在床边,冬日里衣裳厚重亦难掩那婀娜曲线。
看着她坐在那一动不动低着头,心头有些内疚。
表妹入京未事先同她说明白,他先入为主不愿信她皆是自己之过,委屈了人。
本娇娇软软的人现在呛着说话,宁愿委屈了自个儿也倔强的不服软。
段殊避开春晓上药的手,起身拿起桌子上那罐药往拔步床方向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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