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夫君长夫君短。
哪像现在,不管他的死活。
段殊心思敏锐,隐约察觉有哪里不对。莫非白日里在厢房外头萧锦年那厮与她说了些什么, 让人生了误会。
误以为自己不会去救她。
段殊越来越觉得自己接近真相。
他看了看暴露在空气中手掌血肉翻飞的伤痕。
丑陋的很!
迅速收回了手掩在那宽大袖袍中。
他握着纤腰的手指无意识紧了紧, 怀中人似有所感, 柳眉微微皱起低头看向他。
“桑桑…”他话未说完便被打断, 她娇滴滴的声音绵软似撒娇又好似不喜:“夫君, 你抱的太紧了些。”
手下臂膀松了松, 段殊凑近了问道:“桑桑, 这回的事你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。”
对他说的。
桑桑笑了笑,娇媚的面庞添了几分柔和妩媚。
她似乎随意问道:“夫君你上回给我的玉腰牌是只此一块吗?”
不知为何她要提起这腰牌,段殊十指与她相扣不松开。
声音低沉无尽耐心答道:“不止那一块,除了我历任家主皆有。不过此令重要,很少流于他人之手。”
不管淑环手上的玉牌是否是他给的,总也有缘故。
她低头看着与自己十指相扣的大掌,声音低微道:“若我说此次害了我的是淑环县主,夫君可要包庇她?毕竟我没有什么凭证,夫君信我亦或是信她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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