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了,衣裙腰腹那块湿透了大半。
天又冷,湿掉的衣裳若不及时处理人怕是要着了风寒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桑桑指尖摸着那冰冷冷的衣裳,段泠反握着她的手安慰道:“嫂嫂不要担心了,玉盏出门前为我多带了一套衣裳,让她去拿就是。”
听着那磕头声,段泠摆了手让她起来:“不怪你,这地上湿滑。”
倒酒那丫鬟赶忙起来,没顾得上抹额前的淤青将功补过道:“小姐,正院边上有几处空着的厢房,拿取衣裳需要时间,若冻坏了贵客奴婢就是死也难辞其咎。奴婢可为小姐带路,去那里等候丫鬟取来新的衣裙。”
此处正处园子中央,若往来有人见到是失礼。
何况,天这样冷,衣裳湿透沾在身上也不舒服。
段泠不以为意想陪着桑桑在这等却听见人说:“泠姐儿,那丫鬟说的也不无道理,不若你就先去厢房里头。”
但这种桥段总觉的像有意为之,堂堂王府自然不敢在酒水里下药,那泠儿姐。
但愿是自己多想。
“墨画,你跟着泠姐儿去。”墨画在一旁听见这话面上一顿:“那主子您呢?”
泠姐儿虽说喜爱舞刀弄枪但也只是个女儿家,“我就在这园子里头,人来人往的不会有什么事。你就随她去。”
“是。”墨画接了吩咐就和段泠随着那丫鬟往正院里头那厢房去了。
周遭一下子便静了下来。
桑桑两手往那汤婆子捂了捂,桌上那酒水虽香甜但心里头存了心思也就不想再去喝了。
往那沙漏看了几眼,还记得夫君说二刻钟未回便来寻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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