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夫也不是不可以...”
桑桑听着这话放下手连连反驳:“自是没有,夫君休要胡言。”
感受着身下紧实的肌肉,桑桑的耳朵尖悄悄的红了。
短短几步路,仿若走了半辈子那般长。
不知为何,段殊生出了想将她一辈子护在身前的念头。
这般细的腰肢,还这般能吃又挑剔,还喜欢华服美饰又不舍得出银子买,若离了自己让那些豺狼虎豹叼去该如何是好?
若有人能听见便会腹诽,段世子你多虑了,如今太平盛世不是以往战乱起,吃/人的时候了,哪来的那么多豺狼虎豹。
将人放在床榻柔软的蜀锦上头,段殊拿来两个玉质酒盏。
一手轻拍酒坛,掀开了封层。
香香甜甜果酒的味儿便顺着酒坛口子漏了出来。
段殊看着她扯了锦被裹住身子,露出两条光溜的手臂等着酒喝。
便轻笑了声,玉液琼浆倒入碧玉酒盏,白澄澄好看的紧。
桑桑裹着被子凑近了些,甜甜叫了声夫君。
段殊不急不缓拿起酒盏,轻轻晃了晃自品了一口,神情状似陶醉。
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:“我想起夫人貌似不会喝酒。新婚那日喝了一杯做过了什么便忘得一干二净。”
上好的佳肴被捧到眼前却不让人吃,仿若有只猫儿在桑桑心头挠。
她扯住段殊宽袖一角,眼巴巴道:“夫君那是女儿红,换个人来也是一样的。那沽酒娘还特意说了石榴酒少饮于女子有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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